陆薄言叮嘱沈越川：“这段时间，不要让芸芸一个人外出。”“好。”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，牵起他小小的手，“走，带你下去吃东西。”

“林女士弄错了吗？”萧芸芸掏出手机，“我叫人联系她，让她把资料送过来。”萧芸芸比沈越川更加意外，边换鞋边问：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？”

沈越川拉起萧芸芸的手，示意她看她手指上的钻戒：“难道不是？”“林知夏！”沈越川遽然打断林知夏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裹着坚硬的冰，“我警告过你，不要轻举妄动，不要试图伤害芸芸。”

沈越川不用猜也知道，穆司爵是要跟他商量许佑宁的那个提议，他刚才没有答应，接下来也不打算答应。萧芸芸摇摇头，把沈越川抱得更紧了，俨然是一副不会撒手的样子。

沈越川只是觉得脸颊上温温热热的，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萧芸芸的笑声已经在耳边响起。她聪明了半辈子，如今全败在沈越川手上。

穆司爵惜字如金，只说了三个字：“我朋友。”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，宋季青赶回公寓，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，他关了火，让药先焖在药罐里，过了半个小时，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，把药倒出来，正好是一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