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。”祁父坐在一张罗圈椅里,严肃的看着祁雪纯。
“这是我家!”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将门甩上了。
“七婶,表姑。”果然,程奕鸣称呼道。
她不能慌,她得镇定,才能不落入对方的圈套。
严妍直起身子,窗外已然天亮。
司机已开动车子,往前驶去。
“祁警官,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不少东西,不如你说说,我是怎么偷走那件首饰的?”
审讯室外,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他尽管问,反正她问心无愧。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,但维护得很好,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伤疤是赤红色的,还十分脆弱,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……
说完,她抬步往外。
祁雪纯的手被反绑在身后,双脚也被绳子捆起来,无法动弹。
穿过草地往停车场走去时,她往不远处的宴会场地看了一眼。
贾小姐微怔,“我为什么清楚?”
“哪里奇怪?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