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锐利的目光扫了莱昂一眼，“我可以跟你谈，但他不准进来。”

韩目棠“哈”了一声，目光如炬看到她的心底，“你愿意将病情告诉他吗？”

“说！”
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迫不得已把这个都说出来了，看来的确不知道指使人是谁。

“别生气，我保证以后都对你说真话。”

这对祁雪纯来说，是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
敢情这杯牛奶，人家是倒给老婆的。

“谁来投票？”然而她问。

司爸挑眉：“就你家儿子会挑，那你说说，以前那个程申儿是怎么回事，现在他和雪纯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
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颜雪薇，如今她的眼里只有别人。

谁没事质疑程奕鸣，巴结他还来不及。

酒吧模糊的灯光下，一个修长的身影轻轻靠墙而站，指间一点香烟的火星十分显眼。

章非云挑眉：“你是司俊风的心腹是不是？”

“部长醉了。”许青如扶住祁雪纯，“我们先送她回去了。”

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，他怎么就知道她不想呢……这话她也就在脑子里转一转，没法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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