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

“跟你说正经的，我觉得申儿回来之后，状态不太对，”她很担心，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，她不肯告诉我们？”

严妍一愣，弓着腰转身想走，但被符媛儿一把拉着坐下了。
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

下午三点，天空就开始飘雪。

他们真正成为了彼此的一部分。

白唐不慌不忙：“欧飞先生，你先别激动，请随我到隔壁房间说明具体的情况。”

严妍：……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严妍没出声，一直盯着六叔。

严妍点头：“七婶表姑来吃宵夜吗，一起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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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生气？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他冷静得有些异常。

“提审犯罪嫌疑人，”白唐打断她的话，“对案发地再次进行勘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