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空气好，对孩子好。

“他们就在里面，”爆料人告诉符媛儿，“他们进去两个多小时了，该说的大概都说完了，你快进去。”

符媛儿微怔，不知该安慰程木樱，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羡慕。

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，也不在酒店，而是躺在……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。

刚来到门口，一辆车缓缓在她面前停下来。

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

季森卓看向天花板，“我收到短信之前，程子同来找过我。”

符媛儿一时语塞，好片刻才回答，“伯母，我……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
子吟对程子同来说的确有不同寻常的意义，但在这件事之前，他对子吟并没有特别的偏爱。

“还好吧，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其实我更想知道，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。”

她拍下他警告她时的模样。

“来点这个压压惊？”程子同冲她递过来小半杯透明的气泡酒。

里里外外特别安静，仿佛游艇内外也就她一个人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严妍啧啧两声：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，明天就能出院，这人也真是命大。”

是一个雷厉风行的男人，符媛儿心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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